“你确实是一个艾滋病患者。”袁晓晓看着文君,语调平稳得不像是人类的声音。

刚跟袁晓晓上过床时心中有多希望袁晓晓会被感染,现在的文君就有多希望袁晓晓没有被感染。被恐惧占据的大脑没有办法说出什么更有突破性的话,文君只是不停重复着:“说不定没有感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说不定病毒没有感染呢?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希望跟你更加亲近。”

袁晓晓并没有去听文君的这些废话,她只是看着文君想着别的事情,她看的这么专注,好似要把文君这张凄惨的脸看出花来。

有些男人真的很有趣。

他们知道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是很难拒绝自己的,这些女人看起来好像能够为了自己的高兴和愉悦勉强自己不停后退。

所以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就会在要求上床被拒绝后问女人:“你不爱我吗?如果爱我的话,为什么不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你不把自己交给我就是不爱我。”

他们似乎得意于用如此简单的话语让那个爱着自己的女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让那些在爱情中不懂拒绝的女人勉强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发生婚前性行为。

在如今这个愈发开放的年代里,婚前性行为并不是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情了,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双方你情我愿的前提下。

反过来想一下,一个会问出:“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交给我?不交给我就是不爱我。”的男人,他就是不爱这个女人的,所以拒绝这样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其实也没有什么。

只是对恋爱中的女人来说,她也许并不是不知道,她只是爱那个人,所以愿意不断的勉强自己。

袁晓晓想要试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