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醒的时候才七点多,清歌睁开迷蒙的双眼享受赖床的闲暇时光。
窗外一片白,居然下雪了。
就是窗户上的栏杆影响了窗外雪白的美感。
清歌躺在那里,出神的看着外面的雪景。
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肚子有点饿,扫了一眼床头柜上居然没有自己的手机,她穿上拖鞋踢踢踏踏的准备到楼下厨房找点吃的,顺便找找手机。
难道是昨天晚上困大劲儿了,落在楼下了?
轻轻按下门把手,哐的一声。
清歌还有些朦胧的睡意一下就散开了,她手一抖,不可置信的往下压门把手。
又是哐的一声。
遥遥的脚步声从远处走近,好像等了很久似的,听到动静马上就过来了。
家里阿姨颤着声音贴着门小声说,“清歌小姐,夫人说今日有贵客,让您……让您先好好收拾一番,等客人来了再让您出来。”
清歌耳边嗡的一声,她不可置信的怔愣的看着自己的房门。
不相信自己居然被关了起来。
清歌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猛地回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窗户居然也被焊死了。
楼下引擎声传来,清歌连忙跑到窗前,看着林至上车准备离开。
她快速打开窗户,刚要喊就看到自己母亲站在林至车旁,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自己。
清歌心中钝痛不已,她,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愣神之间,林至已驾车离开。
冬日暖阳渐渐升起,清歌却冷如坠入冰河。仿佛这世上只剩自己孤立无援。
谁,谁能来救救她?
清歌缓缓蹲在地上没有动。
呼呼的寒风吹了进来,吹到她的心里。
她母亲刚刚的表情写的明明白白,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那就如了你的意。
一切如同十七岁那般,像是一个轮回。
冻的手脚失去知觉,清歌泪流了一地,眼泪最不值钱了,她猛的伸手抹干脸上的泪痕。
起身把窗户关好,钻回被窝里暖暖身子。
脑子高速运转,最被动的选项就是等相亲对象来,真的要见面。按她妈的性子,搞不好会直接定下结婚日期。
还好现在是过年,要是平常,估计会逼着她直接去领证吧。
如果真到那个地步,估计自己只能跳车了。
她得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应对。
冷静下来,清歌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好,洗漱的时候心中嗤笑,还好自己的房间里有卫生间,要不然还真是狼狈不堪啊。
洗漱完清歌拉开衣柜选了一下衣服,裙子什么的一略而过,找了一套运动服套上了,又找了一件宽松的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