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久，林至口都说干了，“清歌你也是女孩子，你觉得我之前都哪做的不对？”

“你真要听？”

林至点头。

清歌清了清嗓子，伸出手一条一条数他的罪状。

“一开始你明明喜欢乔羽姐姐，非得等着她表白。从开始到最后，作为男人一点都不主动，扣五分。”

“在一起的时候端着架子，天天忙着工作不陪她，扣一分。”

“你也没给她买过什么礼物，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乔羽姐姐跟你在一起得到最贵的就是我姨摔她脸上的支票吧？可人家还没要，扣两分。”

“我姨不同意的时候，你一开始不放心上，就和稀泥，乔羽姐姐跟你说，你也不往心里去。最后乔羽姐姐都放弃了，你才掉过头追，太迟了。扣两分。”

杜藤枫本来站在一旁，越听越觉得膝盖疼，默默的坐到清歌旁边。

林至一开始还嘟嘟囔囔的反驳，听到最后沉默的坐在那里不说话。

“那我该怎么办呢？”

清歌摊手，“凉拌，你看十分满分你都零蛋了！”

说完叹口气，“你就放两个人一条生路，迎接新生活不行吗？”

“不行！”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扬声说道。

清歌耸耸肩，“我感觉你是追不回来了，除非乔羽姐姐一心向佛，大发慈悲。”

林至听着心里难受，原本觉得自己对乔羽挺好的，原来这么不好吗？猛的起身去拿啤酒要往嘴里灌，又一次被杜藤枫制住。

“行了，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别喝了！”杜藤枫劝到。

林至冷嗤一声，“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初清歌走的时候你不是也这个狗德性！”

杜藤枫：……

清歌：……

杜藤枫寒着脸把林至扶起，“他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我送他回房间睡觉。”

林至不依不饶，“老子才没说胡话，你都哭了！那可是我认识你那么多年第一次见你哭啊！”

杜藤枫忍无可忍，捂住他的嘴，像拖死狗一样把林至拖回房间。

……

安顿好林至，杜藤枫理理身上的运动服，确定没有一丝褶皱才走出来。

清歌还坐在客厅，听到声音抬头，眼神探究的看着走过来的男人。

“太晚了，回去不安全，住在林至家吧。”

静谧的客厅，只有他们两个人，昏黄的灯光显得朦胧且暧昧。

“嗯。”清歌轻声应了，“那你早点回去休息。”

杜藤枫侧头看了一眼外面深重黑暗的夜幕，“我没开车。”

转头看清歌，“本来可以借你的车，可惜刚刚喝了口啤酒。”

有些遗憾的叹气，“我也只能在这住下了。”

清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的助理呢？”

“他跟司机都放假了，后天才上班呢。”

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