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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隋遇昨晚失眠了,才会这般无聊。

下班的时候,隋遇去接甄理,路过银行时,略停了停。

“怎么了?”甄理奇怪地问。

隋遇从座椅旁边拿出一个存钱罐来,在甄理面前摇了摇,里面装的是甄理那一个欧元的“买春钱”。

“今晚是不是可以大方点儿?”隋遇问。

甄理没有矫情地下车去取了钱,然后拉住隋遇的皮带,全部塞进了他裤腰里,“不是我不大方,我是怕你精力不济。”

隋遇一边将钱装进存钱罐里一边乜斜甄理道:“一会儿你别求饶。”

“呵。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甄理回道。

“你等着。”隋遇一脚踩了油门。

只不过甄理是出了名的记仇,她任由隋遇将车开到接近酒店时,才伸手搭在隋遇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我今天没什么心情。”

她没心情是情有可原并理由充分的,就是隋遇也没法发脾气。

只是车速被他明显地降了下来,过了片刻才道:“晚餐想吃什么?”

“出去吃吧,你今天不是收钱了吗?”甄理故作惊讶道,“你还真以为那是买春钱呢?”

一整晚隋遇的情绪都不是很高,虽然处处温柔体贴,但也能明显感觉到欲求不满的怨气。

甄理倒是吃得很愉快,谁让前几天隋遇高价吊起来卖,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不过甄理身为女人,虽然也会有需求,但并不强烈,并不能理解男人为了那种事而抓心挠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