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在保修期内,维修费确实不高,不算太ròu疼。
姜禹却不认为她是那么大方的人,“你故意耍我的?”
“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我有其他事想请姜队帮忙,之前的不愉快可以既往不咎的。”
姜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帮不了你。”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
“不必说,职责之内的事一切照流程制度办事,不需要我帮;职责之外,我跟你并不熟,没有义务帮你。”
他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她,“摔坏你的相机确实是我的错,所以理应由我埋单,这些钱你拿好。”
他没说再见,转身就走。跟媒体记者,最好是不要打交道。
陶然急匆匆跟上他的脚步,“不,姜队,你听我说!钱还给你,我是真心想请你帮忙的。”
姜禹大步流星,她执拗地一边小跑一边解释,“我们晚报有一个副刊,我负责写法治版的专栏,要推陈出新做读者爱看的内容,还要有积极的意义和正能量。”
“现在资讯这么发达,可百姓接收到的信息和故事并不一定是真的,如果这个平台有警民互动,可以帮他们去伪存真。”
“或者专门讲一些冷案悬案也可以,经过加工和修饰,保证不涉及原则和他人。”
“要不然讲讲你们工作中的趣事或者遇到的灵异事件,一定有吧,对不对?”
见姜禹唇线紧抿就是不理她,陶然终于大声道:“你有那么丰富的工作笔记,总有可以跟大众分享的部分吧?你就用你的笔记帮帮我不行吗?”
姜禹终于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你那天不是说,什么都没看到?”
“我……我只看到那么一丁丁点。”陶然掐着指尖心虚地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