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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孤狼般的举动令我好奇起来,于是我先靠近提出和她同住,去的时候她还留在舞蹈室没回来,我煮好二人份方便面,加了鸡蛋与午餐肉,香喷喷的味道在门开时飘出。

我俩对视了好久,还是云野先动的,她将外套脱下来,纤细的手臂上全是伤痕。

“你怎么来这住了?”

在团内我是吊车尾干啥啥不行,她是被封为“不动ace”的冷艳狼首,我们这个组合怎么看都像吊车尾攀高枝,于是我开玩笑:“想找你学习可以吗?”

“可以。”她爽快应承,悠悠道:“只是跟着我肯定很辛苦,你确定吗?”

我的目光不自觉随着光影走动而转来转去:“确定呀,作为报酬我给你送饭,吃吗?”

这是身为吊车尾第一次接触神明的时刻,唱跳俱佳的漂亮c位笑盈盈靠近,单手撑在桌上说:“吃。”

后来才知道其实她早吃过了,为了不下我面子才愣是把一大碗面吃完。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俩彻底同进同出,了解后才发现,她其实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拘束规矩,甚至还会在关灯后抽烟喝酒。

但不妨碍她发光,也不妨碍她能在练习室从白天咬牙坚持到凌晨。

有云野带着我飞速进步,从第十名前移到前五,努力的人往往会被注意,渐渐的我也有了粉丝,我们甚至还有cp粉,她们开了个超话叫“患难妇妇”。

成团夜那天恰好是云野十八岁生日,辉煌至此开始,站在c位跳舞的姑娘闪闪发光,我从团尾上升至第四,宣布排名时完全不敢置信这个结果,无助而茫然地急匆匆回眸望她。

云野淡然坐在人群中,十八岁少女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浓烈的魅力,绕着发丝冲我笑,似乎在说。

“加油。”

第一名当然是她,我们的距离拉近,不过寥寥几步,可望,却也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