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

应淮趁讨点彩头：“你给我换个称呼就告诉你。”

坠星街上人群川流不息，来来往往没一点间隙。他们两个在大路的右边角落，旁边是本就不高的砖头建筑，落日温暖的光照不到这里，只留下一小片阴影区域。

冉青在光和影的交界线停住脚步转过身。她抬头，冲应淮招了招：“耳朵靠过来点，我就跟你说。”

应淮不疑有它，偏头弯下腰。

冉青凑到他耳边，呼吸声消散在风里，却让人从头到脚都有些热。

她慢悠悠眨了下眼，随即踮起脚，在应淮脸侧极快地亲了一下。

空气在这一瞬仿佛都燥热了。冉青脸上笑意没散，在应淮有所动作前快步退了回去：“这个称号够吗？”

应淮摸了一下耳垂。

他似是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双腿一迈跟上冉青，低头弯起眼：“刚刚没听清，要不再说一遍？”

冉青把他靠近的头给推开：“你差不多得了。”

应淮短促地笑了一声。

“一年来的活动里，一般真的跟黑气有关的人，主要分为两类。”他这才渐渐认真起来，“第一种，是被黑暗所影响，伛偻着身子，走路都不利索的。第二种，要么接触黑暗的时间短没被影响，要么实力深不可测，面上跟普通人差不多。”

冉青：“……”

跟没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她垂眸沉思片刻，还是顺着应淮的话接下去：“如果真是这样，怀特想要派人来，肯定会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