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挥拳，紫色的拳影密不透风，落在苏夜身上，直到再无一处地方完好。

苏夜咬着牙，识海中的文种子的火焰已经消失，在陈墨的身后，他似乎看到另一个自己，似哭非哭的看着他说：

“改变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同样的结果。”

“是不是孤家寡人，有区别吗？”

“有区别。”苏夜说着。

陈墨一愣，他在和谁说话，临死前的走马灯？

陈墨觉得在揉虐下去会有所异变，这种程度已经够了，就差苏夜的头给周卿当做贡品了。

他挥手如刀，朝着苏夜的脖子落下。

“叮。”

又是一道虚影出现，挡下了这一击。

“切，你们这群权贵就知道弄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打完第三道虚影，陈墨看着苏夜若有所思，忽然看见苏夜戏谑的模样，瞬间明白了苏夜的意思。

“你觉得我杀不死你？”

“不，我想说你自以为自己无敌，怎么会没有想到给周卿体内留下保命手段，看样子你的爱还不够深。”苏夜讥讽道：“不过你确认杀不了我，我体内别的不多，就这玩意多，你打完我娘亲的，就该但我爹的了，后面还有白帝陛下，仲夫子等等。”

“麻烦，快点。”苏夜笑着说道。

陈墨狐疑的看着苏夜，留下一道自己的力量为后背护航，这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像苏夜这么丧心病狂他还是第一次见，以苏夜的身份和重要程度，这并非没有可能。

“你想诈我。”

“无论有多少，我一一打过去就行了。”

“因为我有的是时间，因为这个世界马上就会离开长安，没人能救的了你。”

面对陈墨那赤裸裸的杀意，苏夜感觉身体一寒，如坠冰窖一般。

他突然笑道：“陈墨，你们这群人是不是都能变半妖来着。”

“临死前就别想套话了，虽然死人也能保守秘密，但是我并不打算让你知道。”

苏夜也不恼怒，他感受着体内某道已经破碎的印记在颤动，语气淡然道：“你知道我这类人最大的依仗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