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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路让。”林漾侧过头低声道。

寒路让停下。

在林漾注视他的目光里也没把腿收回去,他抿唇:“头疼,坐着不舒服。”

没戴正的帽子下,额头的纱布看得很清楚,边缘还有药渍和一点点干涸的血痂。

观赛席的灯光本就很暗,林漾近距离对上寒路让的黑瞳,莫名从中看出湿漉漉的可怜感。

“谁头疼?”不等林漾反应,老张跟闻着味似的来了,“frost头疼了?”

寒路让:“……”

老张说着就要起身:“我都说让你别逞强,要不要让医生过来——”

“不用。”林漾先打断他,“没那么夸张。”

老张一愣,还要再说:“他都说疼了,哪能不管呢?这小子,身体不行就不要逞能,要不干脆我送他回去……”

“真没那么严重。”林漾心知肚明他哪里是什么头疼,说完看寒路让,“要回去休息?”

寒路让摇头。

老张于是将信将疑地作罢:“行,你别硬抗啊,有什么问题随时说,复盘可以后面再单独给你讲,这些都无所谓,身体最重要。”

等他们的话题又重新回到比赛上,林漾多扫了一眼寒路让明显紧张绷着的长腿和胳膊。

也没把腿挪走,只稍稍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继续跟老张分析sfd的团战去了。

寒路让怔了半秒,很轻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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