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足了勇气,掀开了轿帘,眼前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府邸,两尊大石狮子气势宏伟地守护在门口,府邸牌匾上赫然写着木府两个大字。

光线黑暗,但整个府邸却红光漫天,柱子上石狮子上门牌上都挂着红绸好家伙,合着他就是木府取的妻子吗?

跟拍老师默默跟在他身边一点也不带害怕的。

把白天变黑夜节目组还挺牛,搞这么大一个场景,还丧心病狂地把他带到了轿子里,行黑衣人我记住你了,别让我下场了之后找到你。

狭长的街道,红绸随风飘,以及被风吹起打着璇的枯叶,阴森恐怖的氛围感拿捏了。

余初言掀开口罩就发现自己现在在一喜轿子旁边站着,跟拍老师就杵在他眼前,他打量着周围看到了一动不动的江广白,仔细看明显可以发现江广白手有点抖,跟拍老师还十分缺德地怼他的手拍。

江广白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往后一看,两人就这么对视立在了原地,余初言看清楚了江广白现在的样子,红纱半盖头很明显他是新娘,江广白也发现了余初言的身份牌——陪嫁丫鬟。

就是有那么一瞬间他顿时觉得不害怕了还有点好笑,一米九的陪嫁丫鬟恐怕只有节目组想得出来。

余初言焦急地向他走了过去,仔细打量着他询问道:“怎么样,没事吧,不怕我在呢。”

江广白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微笑,随即高傲道:“一点儿也不可怕。”

余初言笑了笑,盯着他的脸看。

“诶,不管我死活了是吧,两位?”舒苎羽掀开眼罩就发现眼前的两人靠得很近在秀恩爱,寻思着没人发现他呗。

两人明显没发现边上还有一个人,舒苎羽瞪大了眼睛,随即脱口而出:“我靠我靠,这是哪儿啊?搞得跟真的一样,诶不是广白你头上干嘛夹着个红纱啊,多吓人。”

“我靠,这怎么还有个喜轿子!”舒苎羽指了指身边的东西,问道:“不是合着你是新娘?我是丫鬟?”

江广白和和余初言默契地点着头,舒苎羽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三人就听见耳麦里面传来贾青几人的声音,“你们三个在哪啊?为什么分开了,你们那边什么情况啊?”

三人刚想发言,四周就渐渐被雾气弥漫,仔细听还能听见很多人在走路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唢呐在响,吹吹打打声音离几人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