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气很低沉这倒不像是他平时展现给江巡河的样子,吐字十分清晰,他目光灼灼坚定道:“请江爷爷准许我求娶广白为妻,我余初言一生只爱江广白,绝无和江清然作配的想法,初言以余家为聘礼以我性命为担保,定会护广白周全,绝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

“初言来得匆忙,什么也没有准备但请江爷爷相信初言的一片真心。”

江巡河和周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蒙了,完全摸不着头脑。

江巡河急忙亲自扶起他,笑着道:“还以为我和老余等不到这一刻,没想到还真给我盼着了。好孩子你还叫什么江爷爷直接改口叫爷爷算了,赶快起来。”

余初言目光低沉,无论江巡河怎么拉他,就是不起。

“初言,爷爷已经答应你了,广白呢,广白回来了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他呢?”

余初言双眸泛出泪光,他抖着唇,道:“初言有一事求爷爷,有一事要告知爷爷,请爷爷听完一定不要恼怒,否则初言就长跪不起。”

江巡河见他无比认真,语气也变得沉重了下来:“爷爷答应你。”

余初言这才缓缓起身,一旁的许光看着自家老板,只觉得情爱最能改变一个人。

余初言接过周姨斟的茶水,坐在江巡河旁边的雕花木椅之上,他抬眸,许光得了指令,将手机递给了江巡河。

他对江清然和江家另两位的恨意,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他说:“爷爷,您的乖孙自从重回江家之后,受尽江清然的诬陷和虐待曾无数次设计陷害广白,使得广白和江家另两位感情渐失,而您儿媳李氏不仅不爱惜广白更是听信了贱人言语,对广白疏离打骂使得母子离心,事情太多,初言就不一一列举,但唯有一件事情,初言是必须要说,今天江清然持刀闯入声明会,刺杀广白还好我及时阻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您看重的乖孙,不仅被欺负,还屡次被江清然陷害,尤其是江家传家镯子,这件事您少有去关注娱乐圈一定不知道。”

“爷爷,广白这些年就已经够惨了,爹不疼娘不爱就只有您能帮他了,江家……”余初言双眸含恨,“我要已经去过了,不知悔改无药可救,本来您家的事情我不应该参与,但我就觉得事情的真相就应该被所有人知道。”

江巡河听完余初言的话,握住茶杯的手颤抖个不停,要不是余初言告诉他广白正在楼上睡了,他必定会大发雷霆,手里这个瓷杯恐怕是得粉身碎骨。

余初言边讲他一边翻阅着手机上有关江广白这些年受的苦。

看到最后他恨不能摔了手机。

江巡河脸部肌肉抽动,气得止不住地咳嗽,周姨连忙给他疏通经络。

“简直是毫无家规!简直是认贼作子,江清然真是混账!李文淑这个瞎了眼的!不配做我江家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