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言刚想反驳一下,谁知江广白竟直接踮起脚尖吻上余初言的唇角,江广白难得这样主动,余初言忍不住想先瞒着他,捉弄他一下。

余初言不在抵抗反而享受一般,任凭江广白对他动作。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套路我。”

余初言狐狸尾巴露了出来,不但不慌反而反客为主侵上江广白的唇,暖洋洋地将头靠在江广白的肩上柔声道:“老婆,我想这么叫。”

“私下里你又不是没叫过,怎么今天在节目里叫上了?”

余初言靠肩的动作一顿,心软得一塌糊涂,自顾自地叫着:“老婆,我就想在节目里喊你。”

江广白刚想揪住他的衣角问问他脑袋里面在想什么坏事,余初言像是没听见江广白的话一般,自顾自地说着:“老婆,我错了,没人会注意到的。”

江广白笑了笑,刚想拍拍余初言的脸做出他常常对余初言做的那个动作时,余初言的声音又传到江广白的耳朵里,让他疯狂心动不止。

“老婆,我爱你。”

余初言说完这句话又委委屈屈地抱紧江广白的腰,黏黏糊糊地叫着老婆,似乎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够似的。

“你干嘛这么肉麻,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是我还不知道的?”

余初言握住江广白的手,心里藏不住的雀跃:“怎么会呢,只不过是背着更加爱老婆而已。”

江广白伸手摸了摸余初言的脸,余初言注意到江广白的小动作,随后悄悄往他怀里一缩,像是不满足地往他脖颈处蹭了蹭,蹭够了才心满意足道:“老婆你好香。”

江广白笑着抚了抚余初言的头发,道:“初言,你怎么突然这么黏人?”

余初言温热的气息扑在江广白脖颈之间,他竟觉得有些痒,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脖子,余初言不停地吐着气;“虽然,但是老婆我做了亏心事,可不可以不交代……”

江广白轻笑,心里虽然很想知道,但嘴上还是说着:“随便你,我可不想听。”

随后还不等余初言所说,就一个人生着闷气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