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衾做饭的时候,傅晏辞想帮忙,刚打了下手没几分钟。
徐启就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参加会议,是不是有其他事情耽搁了。
傅晏辞才想起来,晚上还有个远程会议。
他对于工作一向尽职尽责,倒是头一次忘得一干二净。
时衾站在流理台洗菜,听见了他和徐启的通话,淡淡瞥他一眼。
“傅总真忙。”
傅晏辞无奈地勾唇,不让她叫傅先生,改叫他傅总了。
温温柔柔的话语里真能带刺。
傅晏辞在书房开会,面沉如水,五指按在桌上,来回地敲。
能给他汇报的人,职位都不低,最善察言观色,明显看出来老板是没有耐心了。
这就搞得每个人都很紧张,生怕自己讲错了什么被骂。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傅晏辞难得一见没怎么提问。
但底下人的小九九动了起来,以为老板这是有什么意见,想用他们的口提呢。
于是乎一个部门汇报完,其他部门跟冲锋枪似得往上怼,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苛刻。
傅晏辞的脸色越来越黑。
管理层们后背滴汗,问得更加努力。
一场例行月度汇报,拖拖沓沓,比平时晚了足足一小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