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辞松了手,没再继续,也没打算继续,小姑娘不听话,吓唬吓唬就行了,真在公司做这些事,像什么样。
他倾身在时衾嘴唇上吻了一下。
“乖。”
像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但时衾已经吓得够呛,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眼睛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缠结在一起,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连控诉都不敢。
许久。
她咽了咽嗓子,张了张口:“我……能出去了吗。”
傅晏辞看她一眼,稍稍向后撤了一步。
见危机解除,时衾松了一口气,慢腾腾地跳下桌子。
刚才崴到的左脚受力,有些隐隐不适,她一刻也不敢在观察室里停留,迈步就要去开门。
“等等。”男人悠悠出声。
时衾后背顿时一僵,仿佛惊弓之鸟。
傅晏辞走过来,将她拨正,面对自己。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他抬手,替她整理衣领。
在观察室一番拉扯,时衾的衬衫凌乱,盘起的鬓发也松散开来,两眼含春,嘴唇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