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时衾调侃称呼他,“傅总。”
傅晏辞斜斜睨她一眼,“苦头没吃够?”非要来刺他的耳。
想起之前吃的苦头,时衾立刻闭了嘴,不敢说了。
傅晏辞想了想,问她:“会不会觉得我太凶了?”
时衾知道他说的是白天训斥陈泽越的事情。
她摇摇头:“不会。”巴不得更凶一点才好呢。
“我平时一般不怎么训人。”傅晏辞难得与人解释他的行为。
时衾不信:“真的?我感觉他们都怕你。”
傅晏辞的食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淡淡轻嗤:“就你不怕。”
时衾脸颊红了一下,低头轻哼:“我又不叫你傅总。”
听见她的喃喃,傅晏辞的唇角轻勾。
“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应对方法。”
“比如陈泽越,表面看起来能干听话,但其实心思多,不够安分,就要时不时敲打警告一下。”
时衾听他分析,觉得他看人真的很准。
陈泽越就是这样的,擅长装腔作势,其实背后烂到了骨子里。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她偏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