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鲤不太明白他的动作,陈鹤征在白纸页上敲了下,温鲤下意识地去看。
那页纸上写着音乐简谱,最上方用书名号圈出两个字——
《历历》
歌名《历历》。
历历在目的背后,是不忘。
温鲤看了一会儿,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在写歌?”
陈鹤征的手指根根修长,搭在吉他的琴弦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那种感觉,好像连温鲤的呼吸也一并被拨动了。
她不受控制地脸红,咬一下唇,大着胆子问,“是为我写的吗?”
历历、鲤鲤。
她对他念念不忘,也对他历历在目。
温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鹤征,万分期待又忐忑的样子。
陈鹤征也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吉他拎在手上,慢慢走到她面前。
他个子那么高,身形挺拔,站直时一股浑然天成的倨傲。
温鲤赤脚踩在地毯上,眼看着他靠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又一步,直到她后背抵上门板,再无路径可供逃脱。
室内的温度似乎高了些,说不清的热。
陈鹤征伸手,指腹搭在温鲤腰上,胯骨那里。温鲤呼吸一滞,正要说话,却听见“喀”的一声,陈鹤征帮她扣上了腰侧那枚装饰性的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