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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离火葬场更近了。

嵇安安忍耐着,严重怀疑是白泽在借着给自己看病报自己平日欺压街坊的仇。

听到隐约传来白泽闷闷的笑声,她确信了,这白泽就是在报仇。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嵇安安正打算把被子掀开给那白泽的一顿教训的时候,却听得一直沉默盯着自己的沈宴欢忽然开口。

沈宴欢语气充斥这嵇安安想不明白的喜意,似乎在期盼什么,语气也比平常快速很多,“煞气会影响她的记忆吗?”生怕白泽听不明白,他还补充了一句,“会不会让她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事?”

白泽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听到沈晏欢的话,愣了愣:“应该不至于影响记忆,不过若是她想忘记,也是有可能忘的。”

他微笑着提着药箱子离开,一到门口就换了一幅神色。

嵇安安一醒来他就察觉了,不过嵇大姑奶奶居然被逼到不敢睁眼,倒也是件奇事,而且看刚才那狐狸精黯然神伤的表情,他们绝对有一腿。

这八卦怎么能不说?

白泽拎着药箱,一溜烟跑出去传情报了。

房间里只剩下沉晏欢和嵇安安两个人。

嵇安安刚才在他问话的时候泄露了气息,沈宴欢已经知道这女人刚才在装睡了。

什么时候醒的?看了自己多久的笑话?

沈晏欢居高临下地盯着嵇安安,实在不清楚刚才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女人难过。

可能是因为嵇安安快要死了,他惜才。

他捏着那把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洗净的断剑,站在嵇安安的床头等她醒来,然后阴森森的开口道:

“嵇安安,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