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血就能吃得饱饱的,就算带回去应该也会很好养,男人漫不经心想。

“吃饱了?”男人问。

少年欢快地“嗯嗯”了两声。

男人继续慢条斯理道:“那是不是该我了?”

话题陡然跳跃,鸦透脑子没转过来,轻声“啊”了一下表示疑惑,“什么?”

“我不是你的血仆,没有给你喂食的义务,但你现在喝了我的血,让我有些头晕,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补偿一下我?”

男人的脸色很苍白,在话说完之后还适时地咳了两下,配合着他的银发,确实有一种弱不经风的感觉。

鸦透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认知里确实有人类如果失血过多可能会出现死亡这么一条,这么一想脸上立刻出现一抹愧疚,“我喝了你很多血嘛?”

不多,甚至连正常血族的一半都没有达到,但放长线钓大鱼,更何况这条笨笨的小白鱼已经甩着尾巴过来了。

男人很低地“嗯”了一声。

鸦透更愧疚了,“那我怎么补偿你呀?你说,我一定做到。”

他想了想,还自作聪明地补了一句,“只要不是很过分的就可以。”

小白鱼上钩了。

男人勾着唇,披着银白的长发,发丝挠得鸦透有些痒。

他话里意味不明,“让我把你对我做的事情都对你做一遍。”

自己对他做了些什么来着?鸦透废力地想。

好像是吸血。

这个要求好像不过分,无非就是给别人吸口血,失血过多就要补血,这个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