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法尔手上还勾着拉链,见鸦透晃动时就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松开手。

可还是迟了,即使少年最后撑住了,可刚开始他往前倒的动作还是让两人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导致背部的拉链已经快拉到底,那片漂亮的雪白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睡衣很宽松,路希法尔一早就知道,他僵硬着身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美人沟连着翘起来的圆润弧度,小巧的两个腰窝在他面前晃,让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夜视能力太好。

不过有一件事他确实误会了,少年并不是没有穿,他穿了,是白色。

鸦透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有些疑惑检查翅膀需要拉这么开吗?好在路希法尔很快就给他拉上了,然后将他塞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很凉,鸦透被冷地皱着一张脸,龇牙咧嘴。

检查翅膀的时候路希法尔就很奇怪,现在更是奇怪,站起来都有些僵硬,在察觉到他似乎要离开的时候,鸦透脑中警铃大作,连忙喊住他,“哥哥!”

开玩笑!现在还有个东西在暗处呢!让他一个人睡在这间大房间里他也不敢。

那个东西是在路希法尔进来时消失的,就算不是怕他也会因为什么原因忌惮他,所以如果路希法尔留在这个房间内那个东西是不是就不会来找他了?

鸦透脑子此时转得飞快,明白他不能让路希法尔离开。

路希法尔对自己的好感度这么高,提一个有点过分的要求他应该会答应吧?

他迎着路希法尔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你可以今天待在我这里吗?”

他牢牢记着成年血族对睡眠需求量很少这句话,所以他睡觉,路希法尔在旁边坐着。他知道很过分,但争取一下还是可以的吧?鸦透悄咪咪想。

然后内心又有点小小的愧疚,他觉得真的可能是路希法尔太纵容他了,不然他也不会想到这么损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