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沿着修长的脖颈往下,跳过了那层衣服,一直往下。

背后的手松开,少年上半身陷进贝壳里。

这个动作吓到他了,覆盖上来的侵略性与雄性荷尔蒙渗进了骨头里,他又惊又气,声音里带着泣音,“克里莱尔!”

克里莱尔没有回应。

少年现在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肉,翻来覆去查看,还在恐惧对方的刀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克里莱尔道:“真的哪儿都是粉的。”

鸦透眼眶通红,鼻头都是红的,忍着不停颤抖的身体,“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克里莱尔难得回应了一次。

“我,我不愿意。”鸦透摇着头,如果这个时候在陆地上,脸上一定会是湿漉漉的。

克里莱尔道:“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如果配合是少年像之前一样被带走,那他宁愿不配合。

“我会讨厌你的。”

“……”克里莱尔没说话。

鸦透被抓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头低了下去。

脑中一片空白。

……

主殿里很安静。

鸦透躺在贝壳里小小吸气,忍着泛上来的委屈,急得都快掉眼泪。

刚刚慌乱之下又抓了克里莱尔的头发,他松开,随着水流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腿那里有些疼,克里莱尔直起身。

在他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鸦透攥紧了贝壳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