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透没有挣扎,静静听着谢忱让那些围过来的人离开,抿了抿唇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呀呀。”
头顶上传来谢忱有些闷的声音,这是他对自己说的第二句话,好像就只是喊他的名字确认什么,喊完之后就没了声。
鸦透的手收紧了点,主动开口。
“谢忱,我想洗澡。”
……
船上一直都有换洗的衣服,只是谢忱摸了摸衣服的料子,转头就用积分给鸦透重新兑换了一套新的。
热水已经放好,鸦透轻轻带上门,隔开了谢忱的视线。
这艘船上要什么有什么,鸦透把直播间关闭之后解开衣服。
腿心那块有个牙印,没有破皮。
尽管是再不愿意回想,可是看到牙印,有关它的画面也不断浮现在脑海里。热意蔓延上脸颊,鸦透心慌意乱地将自己缩在一起。
他想仔细清洗地地方已经被克里莱尔帮忙洗过了,那处又敏感,鸦透忍住回忆带来的羞耻又重新清理了一遍,最后手软脚软地躺在里面,胸口微微起伏。
热水和封闭空间带来了些许安全感,等僵硬的四肢渐渐舒缓下来,他才有了一种自己活过来的错觉。
只是现在脑子还是乱的,不仅仅是因为克里莱尔,还有外面的谢忱。
鲛珠他已经洗干净放在后台,上来得太匆忙,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回去。手指蜷缩在一起抵在膝盖上,被热水泡得全身都泛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