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鸦透晚上就要离开了,所以他教得格外仔细,等鸦透走不动了就抱着他到处转。

他在副本里留下过很多次,只是相比较前几次,这次留下来几乎除了训练就是训练。

除了契约时被遇迟亲过之外,鸦透跟他待在一块纯得不能再纯。

上次抵进来的是指尖,这次则是舌尖。

卷走了多余的水,不断抵进。小僵尸不用呼吸,一直被抵进,哭又哭不出来,被勾着下巴含着舌尖吮。

因为有尖牙抵着,所以到了后来,会从内部转向外部。将湿红的舌尖勾出来,最后还会因为太麻没办法收回去。

他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契约的提示音。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遇迟才收手。鸦透手软腿软舌尖麻,攥着遇迟的衣服好半天才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一点时间,他们就只是静静坐在那里。

周围慢慢黑了下来,鸦透趴在遇迟背上,去摸他的的牙齿。攻击性极强的尖牙在此刻被别人反复戳弄,遇迟却一点不适都没有。

“呀呀。”遇迟无奈地捏住对方的手

破棺而出的祖宗僵尸,刚出场就让人闻风丧胆,鸦透想到那天晚上,将手收回来,问:“遇迟,你破棺因为什么呀?”

“你。”

鸦透茫然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