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是鸦透现在急切需要的可以让自己降温的东西。
几乎是谢忱在浴室里走到哪里,鸦透就跟到哪里。
等细白的手指主动去摸手腕间的鳞片时,谢忱才忍无可忍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克制,又怕吓到对方,“想干什么?”
鸦透仰起头,谢忱的目光一下就落进了那片正泛着涟漪的湖水里。
眉眼间带着欲色,脸上一片潮红,没有意识到面前的是个alpha,说的话极其无辜:
“你身上很凉快。”
鸦透吞了吞口水:
“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
浴室里掺杂了太多的鸢尾香。
鸢尾初闻时并不是很甜,是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才会泛起糯糯的甜。像桃子,咬下去一口就是满口的汁水。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比谢忱低了一个头还多一点,却把谢忱压在洗漱台上。
脑袋贴在谢忱敞开的衣服下,胸口的鳞片让灼热得以缓解,喉咙里发出小猫舒服时才会有的咕噜声。
青龙和毛茸茸搭不上一点关系,鳞片炸开时还会戳得脸疼。
但此时那块的鳞片却老老实实贴住皮肤,被柔软的猫耳朵蹭来蹭去也没有竖起来进入攻击状态,看上去和谢忱头上的角,以及露出来的了巨大龙爪完全不一样。
谢忱喉结上下滚了又滚,手撑在后面,被鸢尾香得找不着北。
刚刚仅存的理智现在也没了,鸦透脑子迷糊,想问题直来直去,不然刚刚也不会跑去给谢忱开门。
他知道门口是谢忱,所以跑去开门。身体很烫,所以靠近温度很低的青龙鳞片。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鳞片降温的效果也没了。
后脖颈的腺体又在叫嚣,鸦透抬起头,跟低头看他的谢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