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往前进。

但时间越推后,门口的动静就越大。

npc都已经学会了爬墙,来到窗户边想打开窗户进来,但窗户一早就被鸦透锁好,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瞪眼。

001又重新给鸦透兑换了一对耳塞,鸦透检查完回来戴上它就睡了过去。

门外的动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有了。

窗户紧闭,鸦透平躺在床上,睡得格外规矩。偶尔会翻身,被子夹在两条腿中间,在舒服地哼两声。

房间里没有灯,月光也透不过窗帘,另一个世界里的小夜灯也在工作,一切都和现实世界里没有区别。

如果忽略一直站在床边的黑影的话。

一身黑色的斗篷,身量很高,站在床边没有动,目光却一直落在少年身上。

好半晌,他才走到床边。

少年身边凹下去了一块儿,他不舒服地皱起眉,裹着被子像毛毛虫一样往旁边挪,却在要掉下去的时候被一只蓝色的触手给拉了回来。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缠上腿根的触手,滑进衣服里的粘腻,有人抱着他躺在他的床上,而他却怎么样也动不了。

比他眼睛颜色要淡一些的触手勒紧他的腿肉,陷在里面勒出两道明显鼓起来的弧度。

背后的人的力度比之前要大了很多,像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就箍着软绵绵的身子,吸盘吸住白嫩的皮肤,绕到胸前试图去碰雪山上唯二盛开的红梅。

却在即将碰到时,少年手腕上金色的蛇形图腾骤然亮了起来。

图腾消失,金色的小蛇咬住抱在腰上的那只手。

麻痹感立刻传到另一边,梦境随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