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面红耳赤,脸色变了又变,咬着唇抗拒季宴的接近。

“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季宴却没有回答,把他抱得更紧,低声喃喃:

“先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

强制进入睡眠并不难受。

鸦透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什么很软的床垫里,背后有人箍着自己,冰冰凉凉的东西缠了上来。

盘在他的腿间,勒住了他的腿肉,有时候又会很下流地贴在雪山底下,什么也不做。

鸦透中途挣扎着醒过来一次。

模糊的视线只能看见季宴躺在他身边,撑着头看他,见他醒来之后用手碰了碰他的眼尾,低声如同诱哄:“再睡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周围很黑,只有他们这里还亮着。

身边充斥着季宴的信息素,冰凉的手在鸦透腺体后方轻柔地按揉,动作的力度以及按揉的方式都像极了那天在医院时季医生对他做的。

什么季医生,什么姜权,恐怕都是季宴自己弄出来的东西。

鸦透很容易渴,就有触手滑入嘴边。这时候他才看清触手是怎么喂水的:另外一只触手卷起水杯,将水浇在上面,沿着冰凉湿滑的表面,到达温暖的口腔。

触手上的吸盘吸住舌尖,季宴格外愉悦。

他亲了亲少年的额头,就算触手被鸦透咬住也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