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透不喜欢哭,但掉眼泪这种事情他实在控制不住,每次都尽量憋住,最后实在憋不住时就会自己找个地方偷偷哭,又在外面吹冷风看不出来问题之后才回家。

“……我就哭过几次。”鸦透注意力被转移,听到这些很不好意思,小声开口,“而且那都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

因为年纪太小,所以才会觉得没考好是一件难以承受的事,但实际上长大之后才会发现当时能让自己伤心欲绝的事只是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小事。

他以为几个哥哥都没发现,但实际上哥哥只是心照不宣没有戳破。

鸦景他们会在弟弟晚归时,给他偷偷买小蛋糕还有糖果,还会在晚上一个个排队等在房间外,想看看弟弟回家之后还会不会哭。

“但你现在也没有多大。”鸦渡闭着眼睛,躺在鸦鹘旁边,补充道。

他们躺在草地上,夏天快要入秋的时间点,阳光也不是特别刺眼。在这个鸦鹘掌管的世界里,没有危险,也不用担心会不会因为身份暴露而被挤出副本。

鸦透不服气拍了拍他,“我成年了。”

鸦景坐在鸦透身边,两腿随意搭在草地上,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掩在眼睛上方,轻轻道:“呀呀就这么长大了呢。”

安全度过了18岁,身体越来越好,也不再是动不动就要进医院、红着眼睛跟他们说“如果自己消失了可以再找个弟弟”的小朋友。

长得越来越好看,也吸引了更多的人。

像块漂亮的宝石,被无数人觊觎。

“但是不管多大,呀呀永远是弟弟。”

在他们这里永远特殊。

他们也永远会为弟弟撑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