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劳累过度让本来就不太好的身体出现问题,沈仪最后躺在病床上瘦的脱相,宣染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旁边嚎,说等她什么时候好起来她们就辞职去看北方的大雪。

然后就是在一个下雪的天里,沈仪永远闭上了眼睛。

而在沈仪生病时,跟宣染做的约定就是如果想她了就往家里寄一封信,不要管最后信去了哪里,如果信丢了那就是到了她的手中。

“咱们还真是……”莫天川绞尽脑汁想了个词,“惊人的类似哈。”

沈仪:“类似?是都死了吗?”

莫天川语塞,憋出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算沈仪自嘲她的人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每个独立的个体,她们十几年几十年的经历也足够与众不同。

“反正命运嘛,早就安排好喽。”虽然在刚死的那段时间,来吊唁的人都要说一句“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唉”,但沈仪接受其实挺良好的。

“我之前听到的说法,就是我们在投胎时就已经看过了一生的剧本,我们选择它是因为里面一定有什么吸引我们的地方。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物,也有可能是某一段特别有意义的时光。”

沈仪觉得她的人生就挺不错,虽然过早离世,但有很爱她的爸爸妈妈,也有关系很亲近已经是家人的朋友。

有些人该遇见,有些人只是匆匆过客,有些人会和你有很深的关系。

有缘的人,命运会使他们相遇。

莫天川听着这段网上的毒鸡汤,思来想去,给出一个很委婉的评价:“你还挺乐观。”

“谢谢。”沈仪笑眯眯道。

他们那边在说说笑笑,鸦透这里在打电话。

和鸦透预想的差不多,第一通电话并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