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坐到床上准备将信展开,抬眼望望空旷的四周,想了想又将床上的纱帘放下。

过了一会儿,又将帘布拉起半边。

【有些暗,字都看不清楚了……】

于是,只好忍着心里的羞耻,在偌大的房间里,读起那封特别的信。

[宝贝,是不是没听话直接把信看了?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这次躺好了吗,嗯?

宝贝是不是沐浴过了,让老公闻闻……

乖,上衣的带子解开。

让你解开,就真的光解开?还是得让我给你脱是吧?

……]

一整封信,只有两页纸,可段长川却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将信读完。

少年手里攥着有些汗湿的信下床,明明屋里没有人,却依旧很是羞赧。

白素寄来的那一方手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又湿又……咳,不太能描述。

他依依不舍地把帕子丢掉,之后去书房取了白素的那件衣裳,蜷缩着将自己一整个盖住,才终于沉沉睡去。

空气里都是浓烈而又炽热的栀子花香。

-

段长川是后半夜的时候,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

“有刺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