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歌声,也不是操纵旁人,而是他真切的,用一柄大剑收割了一条性命。
生命的热度在他指尖流逝。
——哪怕那只是一只魔兽。
身后特丽莎注视他的目光好像拥有魔力,如若无物却又重若千金的砸在他的脊背上。
混着一直萦绕他的饥饿感、想要得她爱意的渴求、以及新升起的杀戮欲望一起,那一瞬间搅成了一种新的难以言喻的滋味。
想要让她一直看着他,温柔的、长久的、专注的看着他,只看着他。
想要让她也对他说些甜蜜的话语,她或许不会说些复杂的情话,但那没关系,只要简单的几个字就好。
想与她做尽所有亲密的事情,太阳和月亮都会见证他们的结合。他们的身体都会打上彼此的烙印,任何一个陌生人,只要看到他们颈或者下巴的痕迹就会明白他们的关系。再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还询问他们的关系或是觊觎她。
还想……吃掉她,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克莱斯特兴奋地眯起了眼睛。
“你还好吗?”特丽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就像被惊动了的蝴蝶,克莱斯特的睫羽颤动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如同被戳破的沙漏,克莱斯特从那种状态中抽离。
他眨了眨眼睛,再转回头时,眸光如往日一般清澈。
他有些无奈的皱眉,把手中沾满鲜血的长剑展示给特丽莎,“你每次也是这么狼狈吗?”
特丽莎哈哈笑起来,顺手丢给他一块布巾回道:“不,我大多时候说不定会更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