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不行。
“我会的。”他回道。
暴怒的国王已经被斯蒂芬妮夫人劝离宴厅,宴厅里弥漫着尴尬和难以言喻的气氛。
大公无意也无权留这些贵族太久,陆续有贵族离场。
克莱斯特就借着人群的掩护,退出宴厅。
特丽莎居于王宫内,她不随众人离开,折回自己暂居的地方。
太阳西斜,特丽莎估摸着时间,换了身衣服起身去找斯蒂芬妮夫人。
宴会似也让她累得不轻,斯蒂芬妮夫人坐在她的花园里,偏头看着一株开得正盛的花发呆,黑发从她头顶倾泻而下,掩住了她大半侧脸。
听到特丽莎的动静回神,她笑着招呼特丽莎坐下。
“让你看笑话了,”她的眉间隐有悲伤,“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特丽莎不知如何接话,没有回应。
斯蒂芬妮叹了口气,目光越过特丽莎,斜望向一侧的植株,她道:“那位男爵本罪不至死,但他在圣继日的宴会上这样做,实在不妥。”
特丽莎明白斯蒂芬妮什么意思,在一个王国如此重要的节日、代表一个王国国家面子的宴席上,被给予如此难堪,他们自觉是丢脸的。
但求助无门的乔只能这样做。
他只能在这样的宴会中见到高高在上的君王,只能期盼在众目睽睽之下国王能碍于面子答应他的请求。
更何况,如果没有先前子爵拒绝帮助他们,局面也不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特丽莎没有就面子发表什么看法,她只是问:“那帕迪呢?他说那里颗粒无收,王国会给予他们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