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没有理会二当家,换了一只手,问道:“之前来过的先生都怎么说?”
“都说此乃奇症,竟然摸不到脉象,便不知从何下手。”
“你家大当家的是怎么晕倒的?”
“就是三天前我们寨子举行了比武大赛,大家完了都说想让老大给大家露一手,我们老大这才……谁想……唉……”
“晕厥前有什么症状?”
“大汗淋漓,气息促迫,倒地后便一直是现在这样了。”
杜文浩想了想,便让两个丫鬟将此人的衣襟解开,赤裸着上身,一旁的二当家的赶紧说道:“之前的先生说不能让老大受寒的。”
杜文浩冷眼看了二当家的,道:“你若让我治便不要多言,若是不信我杜文浩,我起身走人便是。”
二当家的不敢再说话了。
杜文浩用手摸了摸此人的心脏,发现心跳平稳,但是皮肤灼热,这样的三伏天,想必一直捂着,也该这样了。
再看下身裤腿紧扎,脚上也用很厚实的白布包裹,便让丫鬟一一卸去,只留一身薄衫。
杜文浩再命人找来一双新鞋,然后取来一个冬天暖手的暖炉,将新鞋的底子放在暖炉上烘烤,大家不知这个年轻俊秀的先生到底在做什么,只觉他和别的大夫看病完全不一样,像是在耍把戏一般,更是新奇。
“二当家的,你们可以先退下了,将门关好,一会儿我叫你们,你们再进来也不迟。”
“这个……”
“还不走?”
“好,好,好,我们走吧。”说完带着两个丫鬟走出门去,并将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