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巴感觉干得很,但又不太想喝水。”
“二便呢,正常吗?”
“大便还行,小便发红。”
杜文浩微微点头,给他诊脉望舌,完了之后,又道:“这段时间你没少喝酒吧?”
“是啊,这一路上走到哪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跟着少爷您沾光。本来不想喝,可照顾的人一个劲劝酒,不喝又过意不去。”
这时,阎妙手推门进来,躬身拱手道:“师祖,您叫我?”
“嗯,傻胖盗汗,找你看过病,你是如何辨证的?”
阎妙手忙道:“辩为阴虚所至盗汗。所谓‘阳虚自汗,阴虚盗汗’……”
杜文浩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开的药有效果吗?”
阎妙手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嘿嘿,没什么效果。”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会没效果吗?”
“想过了,可是想不明白。”
“那为何不问你师父?又或者来问我?”
阎妙手更是惶恐:“前段时间一直忙着培训的事情,而且,他这病关系也不是很大,也不着急,想等忙过这阵子再好好复诊一下的。”
杜文浩摇头道:“这个不是借口,时间就好像海绵里的水,要挤总是有的。学医之人,一个病症治不好,一定要有钻研的精神,一定要搞明白怎么回事,不懂就问。否则,这个不懂也等,那个不懂也等,等来等去,一大堆不会的,这样还想成才?”
阎妙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讪讪道:“是,多谢师祖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