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真是高人呐!
一句话,就把透劲,给讲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谢了!程叔!看晚辈,怎么收拾这帮驴球马蛋的玩意儿!
心意一领。
我立在大雨中,伴了雷音,扎了个马步,抬起肘尖,对准那帮玩意儿,另一拳平放心脏位置,沉了丹田气,学马彪子的样儿。
“哼,哈!”
一声大喝。
程叔惊了一声:“八极!”
没容他说第二句话,我已经冲过去了。
砰!
迎面冲来一家伙,让我一拧身,一个大胳膊肘就给撞飞了。
哈!
我扬了拳,砰!一次大摆拳,又将一货,擂翻在雨水里。
“我操你妈!”
一个家伙,抡起了一个板子,对我平拍下来了。
我抬了胳膊,脑子里闪过,阮师父的硬桥硬马之念。胳膊肌肉,先是松,接着向上一迎,一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