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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板最后挂断了电话。

我不怪刘老板,真的不怪他。

他有他的难处,有他的打算和计划。坦白讲,我虽然教的好,但生源相对以前白人在的时候,还有少了很多。

现实是残酷的。

钱!

对,就是钱!非常现实的问题。

想到钱,我忽然想起来了,唐剑临走时给我和二炳的路费,好像还剩点儿。

我俩当时是均分来着。

我想了想,掏出来数了数。

还好,不算来回折腾弄丢的,我这里,还剩下了三千六百多块钱。

行啊,这三千多块钱,当算是我这趟经历的补偿了。

我眼瞅天还不太黑,又来了兴致,沿街走了一会儿后,我找了一家川菜店,进去一个人叫了一份水煮鱼,甩开膀子,大吃二喝一通。

吃饱喝足的间隙,我忽然看手上戴的珠子,有一颗不知什么时候,让什么玩意儿给刮坏了。

好大一个裂口,修补是修补不上喽。

这珠子是程叔在我打乔雄前给我的。

它有纪念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