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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和叶凝一边小心向前移动,一边注意去听四周的动静。

结果,没多久,我就听到前边有人在说话。

加快脚步紧追了一百多米远,绕过几丛纠缠在一起的藤条树枝,我见在林中一块空地上,正立着一个三十左右的高瘦男子。

这男子面对着倚大树喘息的白道福,他正一字一句地说着:“你是小秀,大真的朋友不假。但你更是白道福,因为你是白道福,所以他们现在不喜欢跟你在一起……”

白道福一脸痛苦倚着树:“不!不是这样!不……他们没有。”

这男的是哪儿冒出来的,他怎么就这么坏呢,我听罢一咬牙,嗖的一下从树丛中闪出来,跟着说:“小秀,大真的朋友,你不要听他胡说,我就是他们两人的朋友,我可以做证,他们想着你,惦记你,真的,他们现在非常惦记你。”

白道福却恍然听不到我话般,一个劲在嘴里念叨着,我该死,我要杀了白道福,我要杀了他,杀了他诸如此类的话,跟着白道福仿似找到什么目标,原地转了身,嗖的一下,就从我们的视线消失了。

这高瘦男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怎么又把白道福给刺激了呢?身陷阵中,我感知不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同样也不知这人功夫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层次。

只见到他负了手,拿一副冷冷的样子,站在树下借月光打量我。

我沉声问:“怎么称呼?”

对方:“姓江,单名一个越字!”

讲过了姓名,这江越又对我说:“你是关仁吧。”

我说:“你怎么听说的我?”

江越:“我师弟是沈北!你记不记得这样一个人?”

我当然记得沈北了,鬼庐一战,他曾让人给洗了脑,又在接到不知名的一股怪力后,整个人突然昏迷,然后我们将他安放在河南一位佛医手中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