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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这儿,看着七爷一笑说:“七爷呀。”

“啊,仁子。”

我说:“你丢的那个宝贝,是不是也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

七爷一怔,跟着又是一惊:“仁子你……”

我笑了:“纯是猜的,猜的啊。行了,事情理清楚了!凝子你一会儿跟七爷商量购置一下去西藏的东西,完了还有咱们要走的路线,你跟七爷把这个定了。我一会儿去青松茶社,会一会这个周美,商少军!”

七爷却说不用急,他东西全都托人在四川那边购置好了。让我先吃过饭再说,因为他已经叫了一桌外卖了。

我推不过,就先在七爷家里吃了顿晚饭。

席间,荣师父委婉问我:“仁子啊,你知道江越背后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点了下头说:“知道了荣师父。”

荣师父叹口气说:“没办法呀,国内经历这么多年的动荡,一直难有什么大人才出来说话。前些年,老李输的那一拳,输的冤呐。当时是怕你们多想,生气,我没往细了说。今天你们也出息了,我就说实话吧。老李那一招,他是让的……”

我把夹起的龙井虾仁放到小碟子里问荣师父:“为什么啊?为什么让他们啊。”

荣师父:“不让不行啊,不让的话……唉!人家根大势大,掰不过呀。没办法,咱们底子薄,不好发展。所以……”

荣师父摇了摇头。

荣师父这时候讲:“也就小五台那个基地,可能是咱们这些年心血的一个结晶了。唉……人家呢,在海外发展了那么多年,根壮势大,不好拼。”

荣师父最后说:“海外一直平稳,所以中年高手,还有年轻的高手就特别多。国内你也知道,八十年代那会儿尽出大仙儿,后来全是一门心思搞经济了,人人都奔着高富帅,白富美使劲。谁肯吃苦练这个。并且师父们也要吃饭,国内人均的收入不高,这个交拜师费,能交起供师父一家吃喝费用的,并且有心学拳的全是有钱人。可有钱人,谁学这个呀。至于穷人,他倒想学,可是师父也要吃饭呐,师父也有一家老小啊。”

“这就是一个尴尬的处境。”

“是以现在呀,仁子,凝子,你们年轻一辈儿的,得给我们挣这个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