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他从陈北鞍手里把付语宁抢过来有七个月了。付语宁一身傲骨,他磨不平他。付语宁要是一直都是哭哭啼啼,整日以泪洗面,又或者是乖巧听话,从不跟他对着干,他可能早就对他没兴趣了。
可付语宁偏不,偏偏跟他对着干。
鹿开一直是家里的独宠,他哥什么都让着他,他妈也只有他一个儿子,自然也是最疼他的。他是三个兄弟里唯一一个姓鹿的,想讨好他爹的,都上赶着来巴结他。
唯独这付语宁,一身反骨。
鹿开就是想驯服他。
既然付语宁不愿意口交,那他鹿开就要他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
不舔?那好办。
鹿开让人把付语宁带到后面的游泳池边,用那只没受伤的腿,一脚将人踹进了游泳池里。
付语宁猛地落水,鼻腔呛进了水,他抓着池边一阵猛咳。虽然还没有立冬,但池里的水早已冷得刺骨。
那种寒从付语宁的每一个毛孔里渗进去,渗进骨头缝里。他下意识地抱臂搓了搓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
鹿开掐了个表秒,二十分钟后让人把付语宁拉上来。
“舔还是不舔?”鹿开说,“别急着回答,给你半个小时考虑清楚。”
扔下这句话,保镖就推着鹿开的轮椅离开了,偌大的泳池边,只剩下付语宁一个人。
从水里上来后,经风一吹,付语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全身都湿透了,很快,水在脚边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他就一直站在那儿,任由四面八方的风往他身上刮。身上的水不再往下淌了,鹿开又回来了,他刚才一直在窗户后面观察着付语宁。
鹿开把手放在付语宁的裤子那儿,笑意盈盈地问他:“考虑的怎么样?”
付语宁的嘴唇很红,比平常要红得多,透露着一种病态的艳:“不。”
“哗啦——”
水花四溅。
付语宁再次被推进了泳池。
付语宁觉得这次没有第一次落水难熬。他全身早就冻得僵硬,所以这次往身体里钻的寒,慢了许多,远没有第一次来得厉害。
二十分钟后,保镖再次将他拉上来。
鹿开还是那句话,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
考虑什么?
付语宁病糊涂了,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鹿开让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