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再厉害一点,就不会和ose每场比赛都打那么长时间,也不会打满整个bo5,那样的话你的手伤也不会严重到无法遮掩了。

连琛用左手捞过啾啾的腰,把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你已经很厉害了。”

啾啾不说话,挣开连琛的怀抱,小心地撩起他的袖子,看被连琛藏着的手腕。

看着看着啾啾眼睛就蒙上了一层水汽。

“别哭啊,真没什么事。”连琛已经不知道多少遍重复这句话了,即使到现在他的手腕还能感觉到一阵阵的钝痛感。

“你听苗哥的话,明天跟他去医院。”

连琛点头应好。

“洗澡的时候注意点儿,别磕着碰着了。”

连琛点头说行。

“洗完澡就睡觉吧,睡觉别压着手了,也别抱着我了,我滚下去就滚下去我自个儿爬上来。”

连琛哭笑不得,看着啾啾一本正经的样子只得点头。

连琛手是真的疼,本来想趁着拿了冠军晚上可以酱酱酿酿的,这会儿的钝痛也打断了他旖旎的想法。

两人洗完澡就像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一样,背对着背,中间隔了楚河汉界。

啾啾甚至想打个地铺,他怕自己睡觉睡地横七竖八在梦中给连琛的手来了两下,还是连琛好说歹说后他才打消这个念头,俩人各睡床的一侧。

第二天醒来后,一大桌子人草草地吃了饭,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等到下了飞机,回到基地,连琛沙发还没坐热,啾啾就凑过来三句不离催他去医院。

连琛想着昨晚满眼心疼的啾啾,也不好再拖,披了个外套便让苗哥陪着他去了。

“刚夺冠回来第一天就进医院,一进进俩,这不太好。”苗哥说。

“我打一针就回来,你别折腾了。”连琛说。

啾啾本还想想跟着,被连琛和苗哥俩人连哄带骗忽悠住了。

医院里,医生看着连琛的手,眉毛拧成了个“川”字。

“小伙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年过花甲的老医生推了推眼镜,“知道你们这个年纪拼,但你瞧你的病例,这都第几次了,手还要不要了?”

连琛没解释太多,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积液严重,挂个号去做穿刺抽取积液吧。”医生说,“抽完近段时间内最好不要让手劳累。”

“打封闭吧。”连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