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路抱回来的。”

“大家都看见了。”

“大家……?”

木下绮罗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机械。

“唔,就是剧组,还有冰帝的大家啊。”

幸村老神神在在地点点头。

敲。

副导演那种严肃正经的人昨天好像也去了吧?

救命!

木下绮罗已经把头塞进被子里了,她把自己裹成蚕蛹,开始在床上扭成蛆。

好社死,但是……

这种感觉如同在热开水里投入了一块方糖,等它慢慢化开,会扩散出浓浓的蜜甜味。

她在被子里究极地嘤嘤嘤,幸村站在原地,却已经自如地收起笑脸,开始了他的魔鬼审判。

“你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吗。”

“我听你经纪人说你每天的空调温度都打的很低呢。”

“时不时看吃播看到凌晨?”

“而且你前两天生理期吧,为什么还要喝凉的。”

“你还骗我说你喝的热牛奶,其实是冷藏品呢。”

“你怎么这么胡来呀。”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敲打着木下绮罗那脆弱的心脏,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少年语气里已然带上了一丝笑意,但经验告诉木下绮罗,幸村精市——笑容越粉,损人越狠。

这种时候当然是——装死,比较好了。

她安静如鸡,腿忍不住也往上面缩了缩。

但,她的脚却被少年隔着被子,就这样握住了。如同抓住了蛇的七寸一样,少女在他手里挣扎了几下,未果。

木下绮罗心虚又认命地接受自己强势恋人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