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之濑君,”
“这里的动作需不需要改一下?”
指着刚才录下来的影像,木下绮罗问向身侧的人。
“啊,你觉得呢?”
舞蹈社的那个男生也就这个问题跟木下绮罗交流了起来。
看着室内一脸认真,逐渐进入状态的两个人,森绘梨啧了一声。
喊她森酱的那个男生也一直没走,待在她旁边,见她这模样,好奇。
“森酱~怎么了?”
“你还真是迟钝啊……”
森绘梨看着室内因为讨论舞蹈动作,靠的比较近的两个人,愁人极了。
一之濑同学,是喜欢她家绮罗吧,是吧。
掌握一手八卦的森绘梨什么看不出来啊。
木下绮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有点迟钝,也许是因为她偶尔待人没什么边界感,偶尔又极有边界感,对待关系普通的人,她不会倾注太多的关注与目光,所以才会察觉不到男生们隐晦的心意。
或许她也知道,只是不在意罢了。
森绘梨叹气。
可怜的幸村君,现在还在南半球不知道哪个旮旯打网球呢……
—
幸村最近很好。
来到澳大利亚一星期了,澳洲春季那和煦多彩的风光本就符合他的美学。
一直以来都富有浪漫主义情怀的少年也会从那繁杂的训练中抽出时间,去参观了那座诗情画意的悉尼歌剧院。
来都来了,他还买票在其中欣赏了一场曼妙的歌舞演出,又顺便瞻仰了那个号称世界上最大的机械木连杆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