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绮罗支支吾吾地脸红了,对后一句避之不理。

“我信你个鬼……你能帮什么啊。”

他不故意帮倒忙就不错了。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都不能相信。”

唉。

她说的很对,但是那又怎么样。

幸村退后,打量了一眼木下绮罗。

长裙被放下以后,遮盖住了若隐若现的腿部,卷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胸前,嘴唇上的口脂已经没有了,不过嘴角还有点微微的余渍,可爱极了。

只顾着低头检查衣服的木下绮罗自然错过了幸村微沉的眼眸。

他只是轻轻地掩上了衣帽间的门。

没过一会,里面果然又传出了断断续续的,暧昧的声音。

“不行呀,不要在这里……”

“去房间好不好”

唉。

为什么又哭了呢。

幸村俯身亲去她的眼泪。

木下绮罗的脸色还是潮红的,喘息未平。

“这可不行呀。”

“体力跟不上。”

幸村皱眉,很是苦恼。

他这幅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网球或者绘画上的难题。

“以后你跟我一起晨跑吧?”

听到胸口前的幸村这样的呢喃自语,木下绮罗刚刚才平复的情绪又起来了。

“人家不要!!!”

对猫猫的反抗充耳不闻,幸村只是自说自话,

“还有,为什么总是爱哭呢。”

幸村失笑。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居然这么爱哭。

这只会放大男人的欲望,让人更想欺负她啊。

“我也不知道……”

木下绮罗的眼角还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