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晨扯唇,笑了笑,不屑地道:“既然分了,那不要和我们挽挽扯这些有的没的关系。”

陆建时也冲过来:“我们挽挽已经和你分了,你还硬赖?你丫挺的皮又痒了,信不信爷今晚就揍死你个怂包玩意儿!”

苏岩京却哀求地看向初挽:“挽挽,你知道我的理想,我必须考大学,这可是我的一辈子,看在咱俩过去要好的份上,你不能见死不救!”

初挽疑惑,无法理解地道:“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神仙,凭什么救你,咱俩是谈了几天,可连手都没牵过,结果分了你还想赖着我?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我对你负责一辈子?”

初挽这话一出,周围一群人全都哄笑出声。

“苏老师,人家初挽和你谈了那么几天,你就要赖上了,这不行啊,咱是男人!”

“要是苏老师愿意倒插门,兴许还能考虑考虑!”

三喜从旁本来已经攥拳头瞪眼睛了,现在听这话,也高兴了,不过她正哭着,却是不好笑,只是嚷嚷着道:“人家初挽早分了,早分了!人家初挽不想负责!”

村支书见此,也松了口气,他看出来了,陆家这一个个不是好惹的,人家是城里头的背景,如果初挽要硬保苏岩京,他还真不好办,现在陆家不管,初挽不管,那他就随意了!

他便叉着腰,瞪着眼睛说:“苏岩京,你已经睡了我闺女,怎么也得给我闺女一个交代,你别想赖,你这辈子,赖不掉!”

三喜趁机也呜呜呜地哭起来了。

苏岩京有些绝望地看看村支书,看看初挽和她身边那几个男人,再看看那粗笨哑巴的三喜,脚底下一软,竟然直接栽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