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割医生不太好相处，尤其是对琴酒说话的态度相当不客气, 但是琴酒居然能忍住没有杀她, 说明她在组织的地位一定不低。

柳生绘羽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你叫什么来着？波本威士忌？”

“是的水割医生，我跟你一样都是威士忌呢。”降谷零基础职业化的笑容回答。

“这附近禁止靠近,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柳生绘羽忍不住试探起来。

他到底是不是卧底？是的话现在四下无人, 直接承认就行吧！雪纪前辈今晚就会来, 万一这个人不是卧底, 那她不好交代啊……

以柳生绘羽对夏油雪纪的了解，如果自己没能帮她的后辈通过选拔，学姐肯定不会怪她。

但是她想把事情做好得到夸奖！

降谷零面色如常：“今晚有会议但是我来早了，所以就在附近逛逛。”

柳生绘羽：“……”

确认过眼神，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卧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附近的监控摄像头只能拍到画面又听不到声音，他没必要装傻。

得知对方是瓶正儿八经的真酒后，柳生绘羽一下疏离起来：“哦，那你别乱转了，不然等会触发了实验室的警报琴酒会把枪抵在你的脑袋上。”

她说完就一点都不给降谷零搭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这里。

……

市中心的公寓中，夏油雪纪照例到隔壁家蹭晚饭。

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寿喜烧香味，她摸着干瘪的肚皮忍不住赞叹。

“甚尔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