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龙爪。

抚摸着断裂边缘的斑驳痕迹，那是不知多少岁月前留下的痕迹。

“呵呵，一碑一界！九墓九界！”

“自道祖开天辟地，谁还知九山之地，谁还在传唱九界战歌，终究，只剩下这九墓了。”

第一百二十章 悬若日月

“九墓、九山、九界。”龙君默默抚摸着断裂的石碑，呢喃自语，不知思索着什么。

当那足以撕裂浩瀚星宇的龙爪掠过最后一段冰冷文字时，龙君停住了。

“虽败无悔、虽死无憾？”龙君轻声念道：“混沌磨灭吾躯，轮回葬尽吾魂，唯有意志不朽，所念之地，皆唯永恒！”

“永恒……”这简单又蕴含无尽深意的两个字，似乎触动了龙君最深处的悸动。

那一对龙眸中泛着虚幻泪花，又在顷刻间消散。

收起龙爪，龙爪不再触碰墓碑。

呼！

“徒儿。”龙君转过头，望向了远方，似是看见无尽遥远时空外的一些景象。

“我虽不知你到底走上了什么修行路，我也不知祖神和道祖到底让你产生了怎么的蜕变。”

“不过。”

“终究和宇界晶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