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霓向来不操心井羽绮,毕竟这人每天打扮得跟孔雀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热衷开屏,专门诱捕一些居心叵测的年下男。
舒池跟井羽绮给人感觉就像是道观和风月场所隔壁开着,完全不搭又在时间催化下有种诡异的和谐。
这些年相处下来跟家人一样的严霓更操心舒池,毕竟她俩岁数相当,严霓二胎都生完了舒池还没谈过。
井羽绮:“没啊,也没听她说家里安排相亲了。”
井羽绮以前也给舒池介绍过对象,男的女的都有,舒池都给拒绝了。
那换成联谊,有对舒池有意思的,舒池跟脑壳顶纹了勿扰一样,活像下一秒要飞升。
一张脸看着就没有世俗的欲望,对她有好感的也能瞬间下头。
后来井羽绮就不管她了。
但舒池又不是无父无母无家属,老家的亲戚也操心,就算舒池每年就过年回去几天都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正月里回来开工,活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即便是舒池大获全胜,脸上也没半点对抗家庭的喜悦。
严霓啧了一声:“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给她介绍了什么绝世美女呢。”
井羽绮拍了她一下,“你怎么不说是绝世美男啊?”
严霓盯着里面的舒池看,室内都开着暖气,即便外面是雪后的大冷天,室内依然温暖如春。
舒池穿着件贴身的毛衣,是公司的当季新品,就是有点短,伸手的时候露出一截腰来。
舒老板也就三十,养生却领先于公司的保洁阿姨,常年枸杞泡红枣,坚持夜跑,还有大冬天去钓鱼的爱好,身材还很不错。
人多少好色,哪怕舒池一张脸长得凶,但公司的人早就知道她的个性,都大胆地看。
严霓猥琐地笑了一声:“她那样,怎么可能跟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