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普通,“对?不起。”
不过舒池撑着伞身上挂个人好像也不吃力。
雨落在伞上的声音格外清脆,丁芽闻到了舒池身上的味道,她下意识地问:“你用的什么留香珠?还是香水?之前感觉不是这?样的。”
舒池还没?反应过来?:“嗯?”
丁芽:“算了,你要上来?吗?”
她刚要从舒池身上下来?,拖鞋就率先一步掉在地上。
毛绒拖鞋的斜面脏了,还是倒扣掉的,丁芽看得?心痛不已。
舒池看了一眼,说:“再给你买。”
丁芽却惊叫一声:“我忘记带门禁卡了。”
这?下完蛋。
丁芽深吸一口气,又很痛苦地发现自己也没?带手机,这?么急匆匆地下楼,只把自己带下来?了。
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自己把自己气到了,舒池却笑开?了。
舒池平时就算笑也笑得?很不张扬,灿烂这?两?个字似乎跟她从来?不沾边。
要是扯扯嘴角,还会有点像反派那种阴森森的风味,连一向会专业假笑的井羽绮都?很无语。
这?个笑显然接近开?怀,笑起来?的时候神采飞扬,即便外面还在下雨,即便舒池还撑着一把还在淌水的透明伞。
即便她的裤脚都?被雨水打湿,却依然让人感受到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连那道疤都?仿佛成了一张虚拟的贴纸,是耍酷的一个元素,仿佛撕下来?,她是阳光款。
如此与众不同,又分外迷人。
丁芽羞恼地瞪了她一眼,“现在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