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挺爽的。
丁芽越是回味越是脸红,等她?洗完脸出来舒池已?经回来了。
她?还穿着昨天的大衣,乍看更没什?么打破常规一夜激情的异样,平静地像是之?前说我生气了,问你是不是感冒的态度。
丁芽和舒池撞了个正着,女人扶住她?的肩,却看见了丁芽仍然?通红的眼眶。
舒池看了她?几眼,丁芽脑子里还是和对方在?床上的癫狂画面,她?第一次不敢这么看舒池,仓皇地别过了脸。
舒池问:“不舒服吗?”
丁芽一时间?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个不舒服,她?刚套上第二件毛衣,里面打底衫的荷叶翻领还卷在?里面。
舒池伸手给她?翻好?,看丁芽还是不说话,一只手捧起丁芽的脸。
她?们个子相差很多,手的大小也是,丁芽可以把下巴完全放到舒池的掌心。
丁芽皮肤都很烫,舒池:“感冒了?”
丁芽别过脸,往前走去,“不是。”
她?低声说:“我还没回神,你别和我说话。”
舒池哦了一声,她?把早餐放到桌上:“我还以为你没这么早起来。”
丁芽:“我今天要走了。”
舒池:“打车去高铁站吧。”
丁芽的行?李包还放在?地上,舒池去整理,她?刚脱了外套蹲下,丁芽就靠了过来,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你也太粗鲁了。”
舒池:“有吗?我看你很喜欢。”
换做别人说这种话可能是调情,丁芽还是能分辨出来舒池这句话就是纯粹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