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多话,只是再次迈开长腿跨上了摩托车,拉出了衬衣下摆,将少年两只冰凉凉的手抓到了自己面前,从衬衣下面塞在了自己炽热紧致的腹部上。

简安眠双手瞬间被烫到,滚烫的热流沿着掌心渗透进血管,一路蔓延到全身,脑袋都快冒烟了。

“宴先生,不用了……”简安眠连忙想要抽出双手,却被男人以不容置喙的力道死死地按住了。

“乖孩子,听话一点,好不好?”

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传出来,耐心地亲昵地哄他,好像在哄小朋友。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小小的少年,确实是一个小朋友。

简安眠脑袋轰隆一声,耳背一片麻--痒,半边身子都软了。

男人专横霸道,能够耐下性子哄他一次,已经算是大发慈悲。

简安眠心知肚明,如果他不听话,接下来男人可没这么温柔了,只能羞耻万分地将双手紧握成拳,小心翼翼地放在男人的腹部,尽量以最小的面积接触男人。

然而下一秒,简安眠就听到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冷酷地命令道:“手掌张开,整个手掌都放上去。”

简安眠没办法,只好听男人的话,把双手打开,两只手掌颤巍巍地整个贴了上去。

摩托车再次启动。

江边的温度下降了好多,冰凉凉的江风从脖子和肩膀的缝隙划过,其实是有点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