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两下,握着简安眠的手机,双手抱着胸,嘴唇紧抿,愤怒地躺回了床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门的方向,就打算等小少年回来,狠狠质问对方。

两秒后。

宴执陌又冷静了下来。

不行,他现在还“醉得不省人事”呢。

要是这么快就清醒了,小朋友岂不是就会发现他前面都是在装疯卖傻?

他还趁机吃了那么多豆腐……小朋友知道了一定会非常生气,哄都不知道要怎么哄了。

他还是继续装醉好了。

想清楚之后,宴执陌便调整了一下表情,静卧在床头,一边暗搓搓编着接下来的剧本,一边苦巴巴地等他洗白白去了的奶黄包回来。

而他的手指,则不停地戳着简安眠的手机屏幕,以防它熄屏了。

……

半小时之后。

宴执陌等得都快睡着了,房门终于被再次小心翼翼地推开了。

简安眠回自己房间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用沐浴露着重搓了搓可能被男人啃到的地方,比如脖子、锁骨、胸口啊什么的。

甚至还清洗了……那里。

还没开始做呢,自己就已经把自己搞得不成样子,双腿软得险些没爬回来。

简安眠回到男人的卧室,发现男人正侧卧在床上,背朝着门的方向,看不见脸。

“宴先生,您睡了吗?”简安眠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轻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