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程愣愣地抬起头,呆呆地看了季林晚一眼,又往浴室的方向瞄了瞄。

“……艹!”牧子翁咒骂了一声,只好从浴室里扭扭捏捏地摸了出来。

季林晚抱着手臂问:“牧子翁,你是不是又不好好擦药了?”

牧子翁一句习惯性的“关你屁事”在嘴边转了一圈,抬头对上季林晚精致漂亮的眼睛,又默默咽了下去,喉结滚了滚,最后只发出了一声傲娇又憋屈的:“……哼。”

简安眠心里狠狠吐槽:哼算是个什么回答啊哼!你这样不好好说话是会失去老婆的我跟你讲!

季林晚却笑了一下,也不在意。

他懒洋洋地依靠在牧子翁桌边,风衣腰带勒出他一节细瘦的腰,伸出一根还带着伤口的白皙纤细的手指,朝牧子翁像是招呼大狗狗似的勾了勾,薄唇轻启道:

“牧子翁,过来,我亲自帮你擦。”

牧子翁整只狗……不是,整个人就跟被拴了绳子似的,十分乖巧地朝季林晚走了过去。

路过简安眠和刘启程的时候,牧子翁把手背在背后,朝他们比了一个中指。

简安眠一脸姨母笑地想,回头他就去问问季林晚愿不愿意出现在他文里。

文里的暴娇翁,也应该有个老婆了!

……

简安眠把季林晚叫过来还是有用的。

之后一整天,牧子翁不仅要纠结自己还是不是直的,还要时不时对着虚空傻笑和脸红,宛如精神分裂,十分辛苦。

不过好歹,再没哭了。

简安眠默默决定,以后只要牧子翁在寝室哭哭啼啼,他就把季林晚喊过来玩儿。

放学的时候,简安眠忽然被一个陌生女生拦住了。